全校进行万人运功会,我没站稳跪倒在校草面

全校进行万人运功会,我没站稳跪倒在校草面前:可以加您   “昨天下午你那一跤不小心摔在大家面前,还能不着痕迹地向人索要   “难道他偏好那种直爽的类型?”

  一只抱枕突然像飞镖一样向我脸上射来。

  我还没来得及详细询问该如何塑造自己的形象,旁边的舍友思恩突然跳了起来,声音兴奋地尖叫。

  “大阳,快看快看,你的表白被挂到表白墙上了!!!”

  啊?!难道我的春天终于来了?

  我兴奋地挤到电脑前:

  那个让篮球队长主动扫码的女生是谁?背后有什么故事?

  点击帖子,首句便是:据悉单身18年,纯情母胎solo!

  “他这是什么意思!他是哪个系的!这分明是在散布绯闻啊!他这是在嘲笑我什么呢?”

  我一边愤怒地拿起键盘准备找他理论,舍友却在后面轻轻一推:“别生气了,他说的也不无道理,你确实还没谈过恋爱呢。”

  “宁蜜!”

  “等你真正谈个恋爱,你再来吐槽。现在的你,就是个光棍,单身女士。”说完,她不理会我的反对,把我的电脑换成了手机。

  我无奈又稍带不快地回到床上,气鼓鼓地发送了一条“你好”过去。

  出乎意料的是,辜将竟然立刻回复了我!

  他的即时回复让我觉得他对我并没有不好的印象,我本就不奢望他能记得我,甚至希望辜将对我忘得一干二净。

  但下一秒,我所有的“愿望”都被辜将的回复瞬间吹散了——

“我还记得你呢”

“那个摔了一跤的姑娘”

“膝盖都擦破了”

哈哈,真是开眼界了,膝盖都能擦破!

我本以为对女生来说已经够糟糕了,没想到辜将作为男生也遇到了这种尴尬,竟然连个   但是,想想看,若是这封信能落到手,我或许有机会在大二时就闯进外交部实习,离我梦寐以求的翻译官岗位不再遥远!

  决定了,课后我立马往图书馆冲。

  可当我带着满腹书卷气息艰难踏出学海时,发现距离寝室大门落锁的时间仅剩下微弱的十五分钟,脑海中立刻闪过了宿管阿姨那温和的笑容。

  看来只能走捷径了,沿着这条路走,8分钟就能大摇大摆地进入寝室!

  这条捷径的唯一问题是一路上黑漆漆的,还得穿过一个被荒废的空旷球场。虽然球场本身是亮的,但毕竟已经废弃了。

  面对宿管阿姨和黑暗中的路灯,选择肯定是阿姨了!她此刻大概正站在门口,盼望我归来。

 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钻进了漆黑一片的小路,惊讶地发现这路异常平整,连个小坑小坎都没有。

  不过,就在下一刻,我意外地绊了一跤。

  “哎哟,我的天呐……”球场不是说废了吗?这一地的背包是怎么回事!

  我还没缓过劲来,就听到一阵惊叫和接近的跑动声。

  转瞬间,我被一群高大壮实的男生团团围住,有的人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,有的交叉双臂,有的肩并肩站着,还有一个正蹲在我的面前。

  这是怎么了?半夜里搞个大动作?

  那蹲在我面前的壮汉左顾右盼,似乎在检查我哪里受伤了。

  “膝盖又磕着了?”

  哎呀,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,感觉就像是在某个地方见过似的。

  只可惜我被周围的同伴团团围住,怎么也弄不清楚眼前这位是谁。

  “眼睛不就是用来看东西的吗。”他这么一说,语气里带着几分比我还要委屈的叹息,

  是在嫌我走路不看路,还是没能认出他来?难道我跟他熟?

  “朋友,篮球场那边的灯光太暗,我真的辨认不出来。”我也来凑个热闹,反正打哑谜大家都会。

  “还站得住吗?”那个壮硕的家伙问道

  “站得住!”

  突然间,背后有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,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坚定地回答。

  可能是为了遮掩那突然的笑声带来的尴尬,他们开始嘀嘀咕咕地闲聊起来。

  “哎,同学你可别硬撑,真站不住就说啊。”

  “是啊,就算你能站起来,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你要怎么走回去啊。”

  “确实,毕竟是我们这边的东西让你摔倒的,让你自己回去我们也不好意思啊。”

 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乡下的阿姨们团团围住,被无情地“攻击”,我却不好反驳。

  那个蹲在我面前的人站起身,向我伸出了手,“来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
  我非常感激地点了点头,心里暗暗给这个看不清楚面目的壮硕人物点赞,希望他每年期末都能顺利过关。

  当那人站起来,我借着微弱的月色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。

  “辜将!”

  他斜了我一眼,“你的智商又一次高高在上了?”

我刚刚的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啊,他昨晚就用这个来逗我笑呢!

他刚才又说了什么,我的膝盖又不小心碰到了!这个“又”是什么意思呢?难道我的半月板是想跟我搭讪的伙伴?

趁着夜色浓重,我偷偷瞥了辜将一眼,决定不求他帮忙,我要自己站起来!

“我...哎”我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硬生生吞了回去,不妙,我的脚踝像是血量被清空,轻轻一动就剧烈疼痛。

辜将立马感到了不对劲,忙不迭地蹲下来,拉住我的脚踝进行检查。

他刚刚还在球场上奔跑,现在满手的汗让他的手掌滑腻,手掌的温热和汗水混合在我脚踝上,引起了轻微的刺痛感。

“没大碍,就是轻微的扭伤。从松,快,把药箱拿来。”

一位同学听见后,立刻向旁边走去,不久带着一个急救包回来。

辜将接过来,找到了一瓶喷剂,先在自己的手腕上试喷了几下。

“可能会稍微有点疼,很快就能缓解。”

我侧头望向他,脸稍微转向一边,观察他高挺的鼻梁和紧闭的嘴唇,注意到他下巴上挂着的汗珠似乎随时会滴落。

他的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但很快就静止了下来,是紧张吗?他刚才喷自己手腕的动作可是很自如的。

“膝盖处理好了吗?”

“嗯?”

辜将似乎没在意我的迷茫,直接卷起裤腿露出了膝盖。

“走路要稳,不要那么慌张。”他边说边再次翻找急救包。

  看这位不像网络上说的那么冷漠啊,我是不是又信了网上的流言蜚语?

  正当我满脑子胡思乱想时,对方已经把绷带缠好了。

  “我们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辜将一边说,一边蹲下身子转过来,伸手向我。

  他是要背我吗?我急忙挥手,“不用麻烦了,我叫室友来接我就可以。”

 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,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?他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吧?

  旁边的男生们却像是等了很久似的,纷纷伸手来帮忙,急切得很。

  “你室友背得了你么,还是让我们队长来吧。”

  “我们队长力气大。”

  “我们队长乐意帮忙。”

  你们这是跟村口的搬运工有什么勾结吗?

  我刚准备好,就看到身后一片混乱却整齐的闪光灯光。

  大家拍照能不能先把灯关一关?

  我看向默默无言的辜将,哥们,你被自己人坑了。

  辜将带着我快步前行,一路上跟我分享了很多关于扭伤的治疗和恢复的知识。

  听他说,我的伤势还挺严重的,在消肿前最好不要有太多的行动,比如走路这种。

  我轻蔑地扬了扬嘴角,以为我是纸糊的呢,“我可强了,宿舍的热水瓶我能一次性提四个满的上五楼,连停都不停。”

  “你脑子有病吧?”辜将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。

  家人们,看来我们真的很硬核!

  “我高考分数六百多呢!”

辜将给了我一个不悦的眼神,随后用力地把我往上一抬,“头脑里的东西全都用来读书了。”

我突然间感到一阵颠簸,下意识地抱紧了手臂,在双方作用力的影响下,我的嘴唇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耳朵。

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让辜将原本流畅的步伐猛然停止,他手臂的力度也随之加大,几乎让我的腿感到了压力和疼痛。

我紧张地屏住了呼吸,目光闪烁不定,偶然间,我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绷紧的青筋。

辜将显得有些僵硬地继续前行,不清楚他是感到尴尬还是生气,直到快到宿舍门口才开口说话。

“别闹了,在学校要规矩点。”

“我根本没那意思!”

我急忙澄清这只是个意外,但辜将似乎误会了我的意图。

“那你打算亲谁呢?”

“不,你误会了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我心里想着,我哪会有那种念头啊,他不会当我是那种轻浮的女生吧!绝对不是那样的。

“在学校里就应该专心学习,年纪轻轻的想什么恋爱呢”

辜将的语气就像是在教育晚辈一样,回想起来,我都不确定他当时是不是也感到有些尴尬。

五分钟后,我们到达了宿舍门口,果不其然,门已经关了。

阿姨带着眼镜坐在桌子前录制视频,熟悉的广场舞旋律从窗户飘了进来。

辜将直勾勾地望着窗户,眉头紧皱,过了好一会儿才问:“她好沟通吗?”

我失望地摇了摇头,"你这么问真是没啥水平,随便认识个有女朋友的人都会告诉你,女生宿舍的阿姨都是出了名的难以打交道。"

"你就不能不生我的气了吗?"辜将的声音颤抖着,"快点想个办法,或者叫你室友来帮忙解困吧。"

"大佬,让我下去,我去跟阿姨说说情,也许能通融一下。"

辜将似乎没听到,仍旧紧锁着眉头望向窗外,深吸了一口气,似乎做了个重要的决定,背起我就往窗户走,毫不畏惧。

"阿姨!阿姨?我...我女朋友...篮球队的助理今天脚扭了,我陪她回来晚了,阿姨能不能破例放我们进去?"

辜将满脸通红,结结巴巴地向窗户大声喊着,却没有换来阿姨的半点   我坚称如果明天我的脚还没好,我也得坚持打个折扣,总归是得让辜将把我送到目的地。

  这些人真的太好了,如果明年的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里没有他们,那我肯定不会去看了。

  晨光微亮,我的手机开始嘀嘀嗒嗒地响个不停。

  我从枕头旁边摸索着找到手机,关了闹钟,然后倚着墙壁发起呆来,想到昨天教授宣布下周有小测,宿舍阿姨匆匆忙忙地开门给我,还说要给我送来药。

  我自言自语,“这是怎么了?”扔下手机,不再纠结,“得去图书馆,那封推荐信不能等!”

  脚踏上楼梯,那种针扎似的感觉让我回忆起最后一次在外流浪的经历。

  我的好心室友居然还想给我的脚添堵!

  而且,当我刚刚关掉闹钟,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半!

  谁这么早就开始打扰人的美梦了!

  我气呼呼地拿起手机,解锁的一瞬间,   辜将!

  “我带来了新药,效果比昨天的好。”

  还有更多消息——

  “你醒了吗?”

  “可能我来得太早了,看到消息不要着急。”

  “醒了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  我急忙回复辜将,完了,辜将真的是来接我了!

  他早上五点来,就为了送我上课,真是个大好人。

  我咬着牙从扶梯上爬下来,匆忙换了衣服,一瘸一拐地向楼下走去。

  自从我入学以来,我第一次感觉到五楼实在太高,怎么感觉永远也走不到头似的!

到了三楼时,我感到自己几乎没力气走下去了,手紧紧抓着扶手,心里盘算着是否该给辜将发个信息,告诉他我可能需要请病假。

一摸口袋,却发现连手机都没带出来,这条裤子竟然连个口袋都没有!

“呵呵,真是‘天助自助者’,似乎是要我历练一番。”

“还挺得住吗?”

转过头,看到辜将正拿着他的行李袋站在我旁边,脸上挂着一副复杂的表情。

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毕竟这里是女生宿舍区啊!

辜将一手提着行李,另一手向我展开,“我跟阿姨说了有个傻瓜走得太慢,”他说着,伸手过来,“我帮你一把,我们可以走快点。”

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。

感觉到辜将的手指紧紧地环绕着我的手,手掌和指尖之间有着一层轻轻的老茧。当手掌贴合时,我竟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微微颤抖。

“外面是不是太阳出来了?”

辜将侧着身体牵着我,疑惑地问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因为你的手掌和鼻子上都有汗珠。”

辜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放开了我的手。

“方一阳,真是厉害!”

他的话音刚落,我的整个世界似乎都翻转了。

突然间,我被他一把扛在了肩上!

他的右手紧紧地固定我的大腿,左手还提着行李,随着我的心跳,一步一步地走下楼梯。

“兄弟,我们可以好好谈谈...谈的。”我在心里和疼痛之间徘徊不定。

“闭上嘴!”

离开宿舍后,他选择了最近的花坛轻轻地把我放下。

辜将静静地站在旁边,片刻之后,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,“那啥,球队的伙伴们对于昨天不小心绊到你感到非常抱歉,他们提议在你的脚伤愈合之前,轮流陪你去上课。”

“其实没那么复杂,我可以自己来。”我试图保持优雅,毕竟我是个淑女。

“可是球队下个月有重要的比赛,大家都要加强训练,你介意我来负责送你吗?”

我抬头望着他,脑海一片空白,仿佛漂浮到了宇宙之中,我能收回我之前的话吗,还来得及么。

辜将话说完,转过头去,不再看我,只留下一只耳朵红彤彤地在我视野中晃动。

辜将见我迟迟不回应,转过身背对我坐下,用一种玩笑的语气说:“反正你也没得选,除了我没人有空,大家都要加练了。”

“我同意!”我急忙大声地回应。

大哥,你从哪里看出我不同意了?我现在恨不得拜托我的膝盖和脚踝能快点好起来呢!

“辜同学,我的脚踝情况严重吗?”

辜将缓缓转身,“伤到骨头和肌tendons要养一百天,只要你乖乖的,不做剧烈运动,伤情就不会恶化。”

“那就麻烦你了,辜同学。”一百天,哈哈哈。

“我们现在去吃点东西,然后我送你去图书馆。”

我沉醉在辜将帮我上课的幻想中,却没注意到他偶尔低头时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。

“上来吧!”辜将放下背包,再次蹲下准备背我。

还是背我?!刚才那一下子可把我弄得肚子疼,还是谢了吧。

  “看,我现在能自己走路了,刚才我下了楼梯都没问题。”

  尝试拒绝似乎没那么顺畅,对方的表情变得有点尴尬。

  辜将平静地望向我,“你确定能自己行动吗?”

  “辜同学,”我试图再次表达我的意见。

  “是辜将!”他指正我。

  “好吧,辜将同学。”

  辜将摸了摸额头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  我用手支撑着身体,向后移了移,怎么感觉他有点不高兴呢?

  “直接叫我辜将,或者像队里的人一样叫我阿辜也可以。”

  他似乎担心我没听清楚,特意强调了名字的发音。

  不幸的是,我还是听错了,“阿柱?”我疑惑地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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